新一轮技术革命与中国城市化2020-2050 : 影响、前景与战略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

后记

市场经济研究所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最早成立的部门之一，长期从事市场体系、消费、流通、服务业及房地产等方面的政策研究，在建立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过程中，先后对我国价格改革、流通体制、期货市场、住房制度以及现代市场体系建设等重要领域的改革和发展提供了开创性的智力支持。

2014年，我在参与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与世界银行合作课题“中国：推进高效、包容、可持续的新型城镇化”的研究工作时，深刻地认识到城市化是中国走向现代化的重要发展动力，市场所长期研究的消费、流通、服务业、房地产及市场体系等议题，都与城市化进程密切关联。2016年初，我就任市场所所长伊始，多次与同事们提议在所内开展城市化方面的基础性研究，只有更好认识城市化的发展规律，才能更准确地把握消费、流通、服务业、房地产、市场体系的中长期发展趋势及其所需要的经济社会条件和制度环境，从而为提高政策咨询质量、更好服务国家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这一想法得到了时任分管领导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隆国强副主任的高度肯定和大力支持。他认为城市化是全球发展的重要趋势，现代意义上的城市化发端于工业革命，技术革命是城市化的不竭动力。当前全球新一轮技术革命方兴未艾，从新技术革命视角研究中国乃至全球城市化的发展变化趋势，是创新和挑战兼具的重大研究议题。在隆国强副主任与必和必拓集团首席商务官白伟诚先生（Arnoud Balhuize）深入沟通和共同倡议下，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主任李伟先生与必和必拓首席执行官麦安哲先生（Andrew Mackenzie）的支持下，市场经济研究所与必和必拓集团于2018年1月正式签约，就“新一轮技术革命背景下中国城市化战略”开展为期三年的合作研究。

面对这样一个极具创新性和挑战性的研究课题，全所同事多次集中深入讨论，确定了研究思路和框架，即从历次技术革命与城市化发展的互动关系入手，深刻把握历次技术革命推动城市化发展的内在机理、实现路径及其带来的城市规模、产业结构、城市体系、城市治理等方面的变化；从新一轮技术革命的主要内容及其演进方向入手，深入剖析新一轮技术革命对经济社会及城市化发展可能带来的影响，尝试对未来全球城市化发展的新趋势、新挑战作出预判；从中国城市化发展的现实国情出发，结合城市化发展规律与新技术革命的影响，分析研判中国新发展阶段城市化发展的主要趋势与前景，提出促进中国城市化高质量发展的战略思路与政策措施。

在三年的艰辛研究中，我们有幸得到了马建堂书记、王安顺副主任和隆国强副主任毫无保留的支持和指导，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吴敬琏研究员、刘世锦研究员，中科院院士邬贺铨、中美绿色基金徐林董事长，以及国家发展改革委、住建部、工信部、交通部、科技部、全国人大财经委等有关部门的专家和领导，均从各自视角给予了大量指导和有益建议。课题研究的核心团队成员主要来自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究所，根据研究需要还邀请了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发展部和产业部、中国社会科学研究院农村发展研究所、国家发展改革委能源研究所、工信部中国电子信息产业发展研究院、同济大学、北京交通大学等机构的专家参与研究。

2018年3月至2019年12月，核心团队成员在国内外开展了广泛的实地调研，足迹遍布成渝、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包括香港）等国内大型城市群，以及新加坡、英国、法国、德国、瑞典、捷克等国家的主要城市。同时通过参加国际研讨会、派出访问学者等方式与世界经济论坛（WEF）、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等国际机构，英国牛津大学、美国布鲁金斯学会、必和必拓集团发展策略研究部等国际研究机构进行了深度交流研讨。课题组还先后与政府部门、研究机构、大学和典型企业举行了8场大型调研座谈会以及10余场小型专题讨论会。

在充分调研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课题组形成了包括1篇执行摘要、1篇总报告、7篇专题报告和5篇国别报告在内的研究成果。专题报告分别从信息技术、能源技术、交通技术、都市圈发展、城乡融合、技术革命史等角度分析了历次技术革命对城市化进程的影响，新一轮技术革命中核心技术的变革趋势及其对城市化的潜在影响及挑战等。国别报告研究了美国、英国、德国、日本、韩国和拉丁美洲城市化发展历程、经验和教训以及对我国的启示。总报告包括三部分，一是从历史层面看技术革命和城市化的关系，系统分析技术革命作为城市化的源动力，对城市产业升级、城市功能提升、城市体系调整、城市制度变革的影响及内在机理；二是重点分析新一轮新技术革命的主要创新趋势及其对全球城市化和经济社会发展的影响；三是系统梳理中国城市化的进展，着重分析新阶段中国城市化发展的新趋势，并就抓住新一轮技术革命机遇，推动中国城市化高质量发展提出了针对性的发展思路和政策建议。

我和邓郁松负责全书的框架设计与统稿。各章节初稿的执笔人如下：第一章（王瑞民）、第二章（刘馨、赵勇）、第三章（邓郁松）、第四章（赵勇）、第五章（赵勇、牛三元）、第六章（赵勇）、第七到第十章（邵挺）。形成初稿后，课题组成员进行了数十次的集体讨论与修改，部分章节内容进行了前后调整。定稿后，我和邓郁松、王瑞民、牛三元撰写了课题执行摘要。此外，王青、刘涛、李汉卿、王立坤、王念等同事也参与了专题报告的研究和讨论。

在付梓之前，我们还邀请知名专家学者对课题成果进行了审读和把关。2020年11月和2021年1月，分别组织召开了两次专家咨询会，吸纳专家建议对书稿进行了新一轮修改；2021年3月20日，在钓鱼台国宾馆举行的“2021中国发展高层论坛经济峰会”上，市场所组织举办了“新技术革命与城市化”专题论坛，邀请王安顺副主任出席和致辞，必和必拓首席执行官韩慕睿（Mike Henry）先生、中美绿色基金董事长徐林先生、麦肯锡全球研究院院长华强森（Jonathan Woetzel）先生和中国科学院科技战略咨询研究院院长潘教峰教授参与讨论。在专题论坛上，我作为主持人介绍了课题研究的背景、思路及方法，邓郁松副所长代表研究团队介绍了课题研究的主要发现和主要观点。国内外与会嘉宾给予我们高度肯定，认为课题研究具有开创性，主要观点和相关判断具有一定的前瞻性，知识含量和政策价值较高，主要政策建议具有较强的指导性。

对市场所而言，这仅是城市化研究的开端，疏漏之处，敬请指正。后续我们还将继续深化研究，努力形成更多有价值、更高水准的成果，更好地服务中央、服务大局、服务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究所所长、研究员  王微

2021年4月20日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是直属中国国务院的政策研究和咨询机构。主要职能是研究中国国民经济、社会发展和改革开放中的全局性、战略性、前瞻性、长期性以及热点、难点问题，开展对重大政策的独立评估和客观解读，为党中央、国务院提供政策建议和咨询意见。

自1980年成立以来，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在事关中国经济改革、对外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重大方向、目标及战略举措方面，完成了一系列具有重要价值和重大影响的研究成果，提出了大量切实可行的政策建议，为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作出了历史性贡献。市场经济研究所主要就中国市场经济改革和发展中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进行调查研究。

城市化是一个复杂的经济社会发展过程，其本质是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心从农村转向城市，劳动力、土地及资本等生产要素持续向城市配置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也随之变迁。

现代意义上的城市化发端于技术革命，技术革命带来了土地、劳动力和资本等生产要素的革命性重组，也因此成为城市化的原动力。本书首先从时间视角出发，回顾了历史上三次技术革命如何推动城市化，以归纳技术革命与城市化的一般规律；接着从空间视角出发，分析新一轮技术革命的特征及其对全球城市化的影响；在此基础上，回到中国的城市化议题，深入考察新一轮技术革命对中国城市化的影响，对2020~2050年的中国城市化前景进行了前瞻性研判，并提出新一轮技术革命背景下中国城市化高质量发展的政策建议。

目录

摘要

第一节  历史上的技术革命与城市化

第二节  新一轮技术革命对全球城市化的影响

第三节  新一轮技术革命与中国城市化

第四节  新阶段城市化高质量发展的战略路径与政策

第一篇 历次技术革命与城市化

第一章 全球城市化历程、典型模式和启示

第一节 城市化概念界定

第二节 城市化发展阶段划分

第三节 全球典型国家城市化路径的比较与借鉴

第四节  城市化顺利推进需要具备的条件

本章小结

第二章 历次技术革命对城市化的影响

第一节 技术革命演进的三个阶段

第二节 技术革命演进的四大规律

第三节  技术革命对城市化的五大影响

本章小结

第三章 制度政策在城市化和技术革命中扮演的角色

第一节 制度政策体系在城市化进程中的演进

第二节 城市化与市场经济制度的相互促进

第三节 制度政策在技术革命中的作用

第四节  城市化进程中的政府治理和发展战略

本章小结

第二篇 新一轮技术革命与全球城市化

第四章 新一轮技术革命的背景、特征和演进趋势

第一节 新一轮技术革命的背景

第二节 新一轮技术革命的特征

第三节  新一轮技术革命演进趋势

本章小结

第五章 新一轮技术革命对经济发展的影响

第一节 加快新兴产业发展和产业链升级

第二节 促进全球产业链和贸易格局向本地化区域化转变

第三节 推动生产方式智能化、平台化和网络化

第四节 加快生活方式向数字化、共享化和绿色化转变

第五节  改变就业和收入分配格局

本章小结

第六章 新一轮技术革命下的全球城市化新趋势

第一节 全球城市化出现新动力

第二节 大都市区人口产业承载力增强

第三节 城市体系价值链功能分工加快演进

第四节 城市生活方式加速向智能、包容和绿色转型

第五节 城市空间结构在融合中重塑

第六节  城市公共治理能力显著提高

本章小结

第三篇 新一轮技术革命与中国城市化

第七章 中国城市化的历程、成就和问题

第一节 中国城市化发展历程

第二节 中国城市化取得的成就

第三节  新阶段中国城市化面临的突出问题和挑战

本章小结

第八章 新一轮技术革命对中国城市化发展的影响

第一节 调整优化城市化空间结构

第二节 推动城市产业升级和竞争力提升

第三节 市治理现代化水平加快提升

第四节 高度关注新一轮技术革命对城市化发展的挑战

第五节  中国各类城市的竞争力分化加快

本章小结

第九章 新一轮技术革命下中国城市化前景展望：2020~2050年

第一节 中国经济社会发展进入新阶段

第二节 城市化质量和效率明显提升

第三节 城市发展模式更加科学合理

第四节  城市治理能力显著增强

本章小结

第十章 新阶段城市化高质量发展的战略路径与政策

第一节 提升城市创新能力

第二节 强化城市化的产业支撑能力

第三节 优化以城市群为主体形态的空间结构

第四节 加快形成世界级城市群和培育全球城市

第五节 着力提高城市发展质量

第六节 充分利用新技术完善城市治理体系

第七节 深化以创新为导向的体制机制改革

第八节  构建中国城市化高质量发展的评估指标体系

本章小结

后记